褚权环视这方寸之地,可真是难找啊!

    “容大人,小的褚权,前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虽然褚权嘴巴上尊重,身体可是站的直直,丝毫没有他表示的那么尊重,不过褚时并不意,“前几日我的狼崽子出门觅食,受了伤,发了疯,是你干的吧!”

    “确有这件事,当初我并不知道这狼是您的。”,脸色一沉,“冷月,打伤上了大人的狼,还不出来谢罪。”

    白衣清冷的少年从人群之后走了出来,“冷月请罪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冷笑一声,忙挥手,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冷月彭地一声,跪在了地上,汗珠不断滚落。

    褚权还纳闷这冷月搞什么名堂,只见他脸色惨白,地板也碎成一片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来认错的,我原谅你了。没事的话,离开吧!”,容景渊端起茶水,吹了一口,细细品味。

    褚权心有余悸,却是敢怒不敢言,“确实是有事相求,请大人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不帮。”

    褚权石化,“事关重大,我希望大人,能够考虑考虑,事成之后,金山银山双手奉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钱?哈哈哈,滑天下之大稽,你既然来找我,便知道我是何人,用钱来收买我?落地之时,就见过你所谓的金山银山,珍珠玉器。省省吧!”

    褚权恨的牙痒痒却只能赔笑,“是。可这墨玄,您不会不管吧!”

    容景渊思索了一番,“哦,是那个位居我之下的杀手,他与我何干!”

    “这墨玄的确无法同您相比,但他放言当今杀手之中他位居第一。丝毫不将您放在眼里,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归隐,都与我无关,况且,你接走了我,你这卫国公也不要做了。”

    褚权纳闷他如何得知的,莫非他无外界还有联系,那个会是谁呢?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我便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傅,喝杯子新茶吧!”,赵灵芸端着茶,一步一步地走进来。

    褚权惊讶之余,脑子飞速思考,“这是您的徒弟?”

    容景渊不慌不忙,“孤女,遇到了就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褚权一副看透不说透的表情,“既如此,大人不愿出山,那这位姑娘相比得到大人真传,可愿帮忙呢!”

    赵灵芸一脸无辜,如何牵扯到自己头上了。

    容景渊看他了真是不老实,“她资质平庸,学艺尚浅。无法下山,况且,她走了何人照顾我。”

    赵灵芸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褚权更加确定了一个想法,察觉时机到了,掏出了一块腰牌,“大人可还记得,这块腰牌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看到一块手掌大小的方形腰牌,正是做将军之时,在外征战,误杀了一个平民父亲,将自己的腰牌给一个男孩,答应过了他长大后无论是报仇还是想要什么,尽可来找自己。

    “这腰牌,为何会在你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问大人,当初的承诺还做不作数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到是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,“你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想借这个姑娘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脸色大变,手中不断收力,忽的一掌打了出去,除了褚权之外所有的人,都被打出门去,“想借人,得看你有没有命,我知你今日来是为何,也知当初赠予腰牌的男孩肯定已经被你杀了。这承诺即便我不认,你又当如何?”

    褚权即便人好好在这里,但刚才一掌的威力,自己也是见识到了,这不败将军,第一杀手的名号,即便是个瘸子,能力不减当年,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,也绝对不能便宜了秦家人,“大人!”

    “既知我是将军,为何唤我大人。”,容景渊知道他一张嘴就是为了侮辱自己,大人自己确实也做过,那是做将军被贬之后的事了,毕竟叱咤一时的将军,突然做一个用不上力的文官对谁来说都是极大的侮辱。

    “将……将军。您可是要为了一个女子,毁了您的名声,当初谁不知,容将军说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。”,褚权双腿发软了,绝不能认输,机会可只有这一次,这女子必须带走。

    “我愿去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愿去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徒儿无能,但也决不能让师傅受辱。”,赵灵芸坚定的看着容景渊。

    容景渊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褚权见好就收,“如此,三日之后,我来接姑娘。”

    忙退出院子,对着门口的冷月咒骂,“废物,为何不上前刺杀他。让你跪着,还不肯起了。”

    冷月捂着胸口,跟上褚权,有些受辱,“不是我不起,是他不肯。”

    容景渊对着门口挥了一下,门重重地关上,不足片刻掉了下来,“破门。昭恒这个废物,连个门弄不好,做个药也是废物。”

    赵灵芸心中一惊,“你如何知道?”

    “你当真失忆了,怕是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声,而跟其他走的吧!”

    赵灵芸也是心虚,“对不起,骗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下山做什么?用你的三脚猫功夫去报仇?”

    赵灵芸沉默不言。

    “好,不说话。”,容景渊推着轮椅回了自己的屋子,再问下去,就要气的要昏厥过去了。

    消了气,容景渊有些担心,“若是真的走了,她还会回来吗?自己还能找的到她吗?”

    三日之期,眨眼之间就到了,容景渊就没有出过房门,也没有再见过赵灵芸。

    赵灵芸站在门外,敲了敲门,“阿渊,阿渊!”

    无人应答。

    可能是真的不想见到自己了吧!赵灵芸跪在门外,“此去一别,不知何时再见,若有命回,一定报答你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磕了个头,转身离开了,门始终没有打开。

    褚权确定只有她一个,接到马车里,立刻命令手下启程。

    赵灵芸擦了擦眼泪,始终没有见到阿渊一面,早知道这三日即便是缠着他,也要看他最后一眼。

    掏出一把匕首,割断了自己的头发,盘了个男孩子的发型,换上一身男装,暗自发誓,自今日起,绝不会哭哭啼啼,不报此仇,不蓄长发,不做女子。

    包袱的最里面,有一张纸,赵灵芸拿起来,上面写了两个字,夙怨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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